前面幾篇文章寫這麼歡樂完美詮釋了何謂「七月半的鴨子,不知死活」。
真的進入手術房執行所謂的小小門診刀放置人工血管才發現我的心臟強度比蚯蚓的還小。
剛打完麻醉不到1分鐘青峯就開始下刀,正在想著麻醉效果有這麼快嗎?我就感到有些刺痛,電燒刀發出「滋,滋,滋」的可怕聲音,加上陣陣的燒焦味,放大了我的痛覺一百倍。
青峯一定覺得我太誇張,還是耐著性子快速植入接著縫合,縫合時肉被拉扯和穿引的感覺超噁心,一直想著不如全身麻醉吧!局部麻醉真是全世界(想像中)最可怕的手術法。
護理師妹妹B術後邊對我說辛苦了,邊開始閑聊我自費的防水塗料很威,廠商來介紹的時候塗在手上洗手四天都搓不掉,頓時覺得我的傷口有被好好照顧充滿信心,加上不用拆線(早期的還是要拆線痛2次)真是現代醫學進步的大福音~
裝完人工血管隔天就可以開始化療,私以為能同時駕馭光頭和煙燻眼線的只有女神莎莉·賽隆,普通人還是乖乖去希望小站租假髮卡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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